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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肖凌,没事,我方便一下。”安晓彬翻身下床,趿上拖鞋就往卫生间里走去。
解手这点事就像个临时性的传染病似的,她也感到有点内急,也翻身下床去了一趟卫生间。俩人这一来二去,橘黄色的灯光就在墙壁上映出了两个各具风度的剪影:安晓彬微微发福,腰间隆起了一圈不起眼的赘肉,壮实的身影像半截铁塔;而长脖细腰长发披肩的肖凌,就像一个系着飘带的长葫芦。
人是需要一点伪装和装扮的。服装师精心设计了各式服装,化妆师以假乱真的化妆术,都是为了将人装扮和伪装得更美感和个性化。尽管赤身**的男女或可给异性带来**,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未见得就一定有多少美感。
肖凌从卫生间出来反身上床以后突然睡意全无,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。她如果要是精神起来,那他就别想独自再去睡了。
她趴在他的下腹上,一双酥手竹笋般的玉指,就从打麦场般撞击碾压过的黑浪丛中寻找目标。这让他非常地心痒和心旌摇动,整个系统又被她的亲密慰问给鼓动起来。他似乎有些嫌烦她的纠缠不休了,嗔怪道:“真是如狼似虎!都二进宫了,还像是个饿鬼一样,上辈子是当尼姑的?”
她已经是无私奉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