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职工。正因为如此,新楼自然也就紧着干部们分配。可这次分配是要掏钱的,比集资建房好不了多少。
铁打的磨盘流水的官,像吴博澜这类子女在外地的老干部,对此并不热衷。有进步希望的干部都想着回京,也没打算在j省久留。这么一来,不但新楼没有住满,环境差一点的老楼更是没人要。轰轰烈烈的房改,到最后竟然成了本地职工们的房改。
也正是在这个大背景下,田文建和付建国才得以顶着师傅和老陈的名头,花七万多买下了老楼的两套房子。
很多人都说不值,毕竟房子太老太旧,价格却跟新楼差不多。李副社长那一系人甚至还在背后嘲笑说:田文建跟错了人、走错了路,给阎王爷当牛做马那么多年,到头来连新楼都住不着。
对此,田大院长是一笑置之。
在他看来能买下这两栋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,毕竟他不但不是在编干部,甚至连普通职工都不是。房子虽然旧了点,可却在江城的闹市区,闹中取静,去哪儿都方便,怎么算怎么值得。
回到家属区已经是下午五点,下雨天路灯早已亮起,远远就看到吴博澜打着雨伞,穿着胶鞋在外面陪淘淘玩水。
“小叔,小姨,我爸爸呢?”见下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