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。”
“那你做到了吗?”贺秉苏冷哼了一声,淡淡地问道。
“以前没做到,但现在做到了。”
看着田文建那双清澈的双眼,贺秉苏微微的点了下头,示意田大院长在花盆边的小凳坐下后,就面无表情地问了句:“既然你不是医生,那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不是医生,但我是院长,龙江空军医院的院长。”
贺秉苏笑了,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。笑完之后就指着铁门,用不容置疑地口气,说道:“院长同志,笑话讲完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田大院长并没有起身,而是淡淡地说道:“参军前我是一个记者,华新社j省分社的实习摄影记者。去年春天,我曾跟我同事采访过省一院后面城中村的一个小诊所,在那里……我认识了一个40多岁的男医生。
到现在我还记得他很胖,白大褂穿在他身上,看起来不像是一名医生,倒像是一个劁猪的。他的诊所有十几平米,却囊括了医院所有的科室。他将医院所有职务荟萃一身,声称既可以给小孩根治尿床,还可以治愈成年男子的阳痿早泄;不但能让癌症患者起死回生,还能够给不育妇女再造福音。”
田大院长一脸悲天伶人的表情,紧盯着贺教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