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泞不堪。一路上的所见所闻,让田大院长意识到他带来的食品补给,可能是黄州大堤唯一能吃的东西,便毫不犹豫地举起对讲机,斩钉截铁地命令道:
“洞拐,洞拐,我是洞幺,官兵们已很长时间滴水未进,防疫组人员立即寻找干净水源,医疗组人员上堤巡诊,其余人员协助后勤组埋锅做饭,确保官兵们两点前能喝上水,吃上饭!”
“洞拐收到,洞拐收到!”
陶干事禁不住流下了眼泪,紧握着田文建的手,哽咽道:“谢谢,谢谢田院长,谢谢空军医院的同志们。”
“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,走,带我去指挥部报到吧。”
防汛指挥部设在大堤上,由几根木头和几块破旧的石棉瓦搭成,看上去就像老百姓在公路边搭的简易厕所,要多寒酸有多寒酸。
指挥部的人员不少,但都带领官兵和民兵们干活去了。只有该段的防汛总指挥黄州市常务副市长钱卫平,和三位老工程师守在窝棚里。
听完田大院长的汇报,钱副市长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。他的心情田大院长非常理解,因为他现在需要的是人、是机械设备、是救灾物资,而不是一群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的医生护士。
尽管如此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