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石,慢慢过滤,然后再用明矾和漂白粉消毒。喝是难喝了一点,可眼前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由于污水、污物、粪便以及尸体腐烂,堤里堤外的水源都被严重污染了。事实上大堤上的机步团和地方基干民兵,已有很多人病从口入,或轻或重的患上了肠道疾病。
有医疗组和防疫组在,自己负责的这一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,但其他地段呢?想到这些,田文建异常严肃地说道:“吴主席,让防疫组搞一份水质,以及疟疾、鼠疫等传染病方面的监控报告,尽快提交给防汛指挥部。同时再推广下咱们这边的防疫经验,给兄弟部队提个醒。”
“好的,我现在就去办。”
连续几天没睡好,田大院长再也顶不住了。吴主席刚走出帐篷,便倒在简易钢丝床上呼呼大睡。
c师机步团的一营官兵太累了,很多人连帐篷都没进,就倒在了外面。后勤组人员打来消毒过的清水,挨个给他们清洗手脚,医生护士再给熟睡中的他们,消毒包扎昨天已经处理过一次的伤口。
大堤下一片沉寂,谁也不愿意大声说话,生怕把战士们吵醒。事实上他们多虑了,就算外面打雷下雨,也无法把这些精疲力竭的战士惊醒。
在此之前,有人曾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