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哪能不理解她的心情,连忙解释道:“大堤上没有电,开始两台发电机组还能用,后来因为超负荷运转都停了,手机自然也就充不了电。再后来洪峰一次接着一次,不是扛麻袋堵漏,就是下水打桩,手机根本就不敢往身上带,就算有电也没时间打呀。”
“看你这一身伤就知道了。”
小娜抹了把眼泪,从床头柜抓个消炎软膏,一边轻轻的给他擦拭,一边梨花带雨地说道:“凌姐走了,上个月底走的。走前把我的身份证要去了,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事,后来才知道她把江天大厦那套房子和汽车过户给了我,说是给的我嫁妆,以及她和安子的贺礼。”
田文建一愣,连忙坐起身来,急切地问道:“她还说了些什么?”
小娜从枕头下摸出一封信,递了上去,不无伤感地说道:“信里都写着呢。”
肖凌走了,走得很洒脱。不但给小娜留下了一套房子和一辆汽车,还留下一张存有两百多万的银行卡,委托田文建转交给龙江市常务副市长梅雨婷,请她用作盘山县爱滋病患者的治疗。同时,请田文建帮她照看下老家的父母。
“她是真想从头开始啊。”
小娜接过信和银行卡,忍不住地问:“老公,凌姐哪来这么多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