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用,不用,我们都吃过了。”
“那先坐,我先去洗把脸,烟在茶几上,大家自便。”
五分钟后,田文建从里间走了出来,坐到一脸诚惶诚恐的罗秋生身边,把会上记录的本子往茶几上一扔,一脸苦笑着说道:“黄剑安和石蕾害死人啊!连你们几位都得跟着后面受连累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不等罗秋生开口,党委副***韩永明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,造船厂的干群关系之所以这么矛盾,全是被这对狗男女给害得。没跑之前作威作福,我们连气儿都不敢喘。跑了之后又留下这堆烂摊子,让我们给他擦屁股,还得给他背黑锅。”
谭时丹重重的点了下头,深以为然地说道:“田***,您终于说句公道话了。如果没有您给我们做主,那我们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。”
见主管采购和后勤的副厂长何汝明准备开口,田文建便摆了摆手,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我就不信他们真能跑到国外去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是组织上考虑的问题,等童家和的事情查清楚了,我想市里会有进一步动作。”
田文建的言外之意很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