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……这么说,我们的一千多万债务就没了?”韩永明大吃了一惊,紧盯着田文建的双眼,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“恩,是没了。”
田文建轻叹了一口气,异常凝重地继续说道:“不过这才解决了三分之一。咱们的银行贷款、其他供货商的货款,以及拖欠近一年的职工工资和养老金,零零碎碎加起来,少说也得一千五百万。想真正走出困境,还得靠造船啊!”
“田***,您放心,就是再掉两层皮,我也得带领大家在集团公司挂牌前,把工作区干干净净的清理出来。”韩永明虽然屁股不干净,但还是造船厂的老人。看着田文建那副凝重的神情,禁不住拍起了胸脯。
这让田文建有点意外,连忙微笑着点了点头,一边示意坐下,一边真挚诚恳说道:“我知道大家伙心里有气,但也请大家换位思考一下,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除此之外,我还能怎么做?
干几天活,苦虽然苦了点,但干群关系却得到了缓和。那些坚持不住的同志虽然走了,但也用另一种方式给船厂减轻了负担。同志们,算下来,我们几个一天的工钱十来万啊!如果靠这个能还清所有债务的话,我不介意干上两年。”
四人顿时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