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黎志强如出一辙,田文建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。事实上他自己也很迷茫,只知道自己在坚持,却又不知道在坚持什么?同时又认为是在逃避,却同样不知道在逃避什么。
见田文建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抽闷烟,陈拥军轻叹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你以前的事我也不是一无所知,事实上在这个位置上想不知道都难。表面上看来是自毁前程,但反过来看也不是一无是处。你想想,如果以前没那么折腾,这个正处级能轮得着你吗?”
福兮祸所依,祸兮福所伏,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!
田文建磕了磕烟灰,摇头苦笑道:“姐夫,说心里话,我那时候真没想这么多。”
“这就是机缘巧合。”
陈拥军微微的点了下头,紧盯着他的双眼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如果你相信命运的话,那就是你命中有官运。要不折腾那么多事,得罪那么多人,还能当上这个开发区工委副书记?”
“好运只是暂时的,我可不相信运气会一直这么好。”
“我官太小了,也帮不上你什么忙;又没多少基层工作经验,甚至都给不出你什么建议。”陈拥军喝了口浓茶,接着说道:“但我还是认为,你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只要能再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