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们的思想觉悟比较高,迄今为止没因此而引发什么[***],但其他地方的个别农户,因年收入无法支付繁重的税费,农村干群关系处于前所未有的对立状态,自发大规模冲击乡镇政斧,冲击公安派出所,甚至县政斧的事件是此起彼伏,我们要引以为戒啊。”
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站着说话不腰疼!赵润泽暗骂了一句,随即低下头来,一边磕着烟灰,一边凝重地说道:“作为虎林县委书记,我难道不想把减负工作落实下去?可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,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顾全大局啊。”
想到虎林糟糕的财政状况,以及眼前这位也才上任半年,田文建意识到还真难为他了。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历届提拔起来的那么多吃财政饭地人嗷嗷待哺,市里、省里和国家下达的统筹指标又不能不完成,不向老百姓伸手他还能怎么办?
一时半会儿间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的田文建,长叹了一口气,倍感无奈地说道:“方式方法一定要注意,大过年的,绝不能搞出上吊、投河、喝农药的恶姓事件来。”
赵润泽可是接待过已故将军乔铁山的人,对乔铁山跟田文建的关系并不是一无所知,看着他那副沮丧到极点的样子,忍不住地问道:“田县长,对于农民负担问题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