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知道这些,见众人齐刷刷的盯着自己,便放下手中的茶杯,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事实上问题比这还严重,如果不错意外的话,用不着三天,虎林许多乡镇就会因此而陷入瘫痪。”
“为什么?”王副书记大吃了一惊,一脸不可恩议的表情。
不等刘东川开口,曹维新便苦笑着解释道:“在税费征收这个问题上,市里逼县里,县里逼乡里,乡里逼村里,a艮计划生育一样,动不动就一票否决。从老百姓手里收不着钱,任务又不能不完成,许多乡镇和行政村都借高利贷先交上,然后再慢慢征收。
老百姓们弃田撂荒,许多统筹根本就收不上来。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。利滚利,利生息,借债没还完,又借新债,拆东墙补西墙。
一旦债主们意识到问题的所在,他们不堵乡政府的门才怪。”
乡镇陷入瘫痪,那就意味执政基础荡然无存。王副书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连忙问道:“全县乡村两级财政大概欠多少钱?””不知道,但我想少说也有两三个亿。”
两三千万市里倒可以挤一下,对王副书记而言,两三亿可就是个天文数字了。见刘东川铁了心要捅这个马蜂窝,王副书记忍不住地问道:”刘书记,要不我们向省委先汇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