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伟,我说得没错吧,人总是会变的。”
令田文建倍感意外的是,乔伟竟然来了句:“戒烟需要点毅力,但也算不上什么本事。什么时候能把那张总信口雌黄的嘴给闭上,那才是算本事昵。”
毫无疑问,他是指外面正沸沸扬扬的“圣人张巡和食人张巡”之争。田文建暗叹了一口气,摇头苦笑道:“没想到我那点乱七八糟的事,还落到了您的耳里。乔主任,您批评的对,我这臭毛病是要改改了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收场?”
令乔伟同样感到意外的是,田文建居然露出一脸很无辜很无辜的表情,若无其事地说道:”我根本就没上场,何来收场一说?”
从理性的角度上来看,这还真不关他什么事。毕竟他讲的是哲学,而Z派大佬们却曲解成了历史和政治。在学术上南辕北辙,根本不能混为一谈。
尽管如此,乔伟还是好奇地问道:“汉奸、卖国贼、美狗、带路党、中情局特务……一个比一个难听,难道你就不想站出来辩驳辩驳?再说骂你的那些人中除了历史学家、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之外也有搞哲学自勺,总不能就这么任人辱骂下去吧?”
“不同时代有不同的信仰,从古代的忠君、孝父,到近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