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争权夺利,也不像那位总是对这不满,对那看不顺眼的民主党派副省长,时不时的给自己添乱。
更何况人家对自己一直很尊敬,落实自己的意图更是不折不扣,丁昊南可不想给人以盛气凌人的感觉,连忙笑道:“来都来了,难不成还能让你再跑一趟?”
丁昊南太忙了,他的是真忙,不是装出来的,也不是演戏给谁看,省长这个位子根本就不容许演戏。只要一进办公室,这个批示那个文件,就把他绑架了,想动一下身子都没空。
想到这些,赵维明忍不住地问道:“丁省长,您真有时间?”
“我说老赵,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矫情了?”
走进办公室,丁昊南软倒在真皮大沙发上,看来是真渴了,抓起拿起杯子就一饮而尽。赵维明沉思了片刻,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来,递上根香烟,一边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,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苗书记这个月已经跑了四趟京城了吧?”
“什么意思?”丁昊南一愣,猛地坐了起来。
“没什么意思,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。”
能坐到副省长的位置,哪怕不入常,没有一点背景显然是不可能的。丁昊南这才意识到身边这位好好先生,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