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乔伟要开口,田文建立即摆了摆手。
乔伟乐了,顿时哈哈大笑道:“说呀,我让你说,看你小子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?”
“我说你们走了一步臭棋,是说你们不但用锗了方法,还用错了人。”
田大教授摆出一副领导的嘴脸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要注意方式方法……天天讲、时时讲、刻刻讲,可到最后呢?竟然选择了一个最急功近利的方法。你以为香港人都像我们这样好说话呀?人家是有公民意识的。连最简单的’温水煮青蛙’都不会,真不知道你们那些智囊是不是小学毕业的。”
“话糙理不糙,有点意思,继续说。”
“说你们用错了人,不单单指用错了律政司长,还有那个比我更口无遮拦,连‘希特勒也是民主制度选举出来的’,都说得出来的女保安局长。如果不是一个事先没调查研究,一个事后满嘴跑火车,事态能激化到今天这个程度吗?”
从内心来讲,乔伟也认为那位已卸任的副总理,在这个问题上的确有些急功近利了。但这些话只能藏在心里,绝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。至于“用锗了人”,则是田大教授时人事任命制度的指桑骂槐。
看着田大教授那副摇头晃脑的样子,乔伟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