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的放到床边。
作为龙江空军医院专家组负责的防控点,石桥村受社会各界关注程度较高,也不像其他艾滋病村那么闭塞。也正因为如此,骨瘦如柴的陈阿福并不是特别拘束。谢过众人的好意后,一反常态的打开了话匣子,诉说起自己不幸的遭遇来。
“这病太怪,啥药也治不好,花钱太多,这个家都快撑不下去了…”
龙江话很难懂,必须要经过李国安的翻译。断断续续十几分钟的交流,田文建等人才知道他14岁的儿子在县建筑工地背沙子,每天累死累活只能挣20块钱,拿回12块给他买药吃,自己只留8块钱生活……他埋怨自己当时太无知,走上了卖血这条不归路。
本来靠卖血渐渐富裕起来的生活,现在却变得家徒四壁,家里最多的东西是堆在墙角的空葡萄糖水瓶。
回机场的路上,众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但又无一例外的保持着沉默。直到商务车驶出盘山县地界,乔伟才抬起头来,凝重地问道:“李书记,省市县三级财政不是每年都有一笔专项资金吗?怎么乡亲们的日子过得还这么难?”
艾滋病是龙江最大的阴影,也是限制龙江发展的主要因素。以至于连李国安这样的政法干部,都在县艾滋病防控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