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一脸苦笑着说道:“校长,辛苦一下倒没什么。
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我总不能凭空瞎编吧?
再说我就一搞行政的,就算所有材料齐备,也达不到上级领导的要求啊。”
隔行如隔山,王科长还真不是在推卸责任,苏校长沉思了片刻,大手一挥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”田教授参加评选是件好事,我想闻老绝不会坐视不理的。我这就给他打电话,请他老人家把这事负责起来。”
“这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王科长的话音刚落,李书记便忍不住地问道:“老苏,看来风向真变了,你说田文建接下来的工作,要不要再做一下调整?”
吃一堑长一智,被“圣人张巡?食人张巡?”搞得焦头烂额的江大,可不敢再让田大教授讲那些备受争议的内容。甚至连讲伦理学的权力都剥夺了,而是安排他下半年讲马哲,马原和科学发展观。
三号首长的批示绝不是拯救区区一个田文建那么简单,某种意义上而言,也是给教育界和学术界释放了一个信号。
想到这些,苏校长对眼前这个老狐狸佩服的政治洞察力,佩服得是五体投地,略作沉思了片刻,毅然说道:“其实有争议也不是什么坏事,从刚刚结束的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