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连连摇头苦笑道:“瞧我这事给办得?把老领导都给得罪了。现在我就坐您面前,尽管批评,别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现在可是长江学者特聘教授,是专门批评……不……是批判人的人,我哪儿敢呢?”
“看来是真生我气了。”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,放下手中的绿茶,倍感无奈地说道:
“我承认,这事我办得的确有点过,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还希望老领导能理解我们苦衷。”
刘东川急了,忍不住地问道:“什么叫没办法的办法?全国那么多省市,为什么偏偏跟龙江过不去?小田,你闻心自问一下,我刘东川有什么对不起你?”
令刘东川倍感意外的是,田文建并没有生气,而是淡淡地说道:“老领导,说句心里话,你我之间还真没有什么个人恩怨。真要是非得说谁对不起谁的话,那也是我田文建对不起你,总是给你添乱,甚至还很可能会影响到你的仕途。
既然您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那我也得说几句心里话。那就是这件事跟个人恩冤无关,完全是为了近百万艾滋病患者的未来,为了咱们这个国家未来。”
上纲上线了,还国家的未来呢!刘东川冷哼了一声,没好气地问道:“那跟龙江又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