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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在六年前,田文建一定会要求他把那些截留和挤占的涉农资金退还给农民,但现在却不会。一是名目繁多,退起来工作量太大,也做不到一碗水端平。而且那么做的话,还会损害政府市委市政府的公信力,与其吃力不讨好,还不如留在市里取之于民、用之于民。
正因为如此,田文建并没有提如何处理这笔违规资金,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老周,像这样的运动式审计,一年最多只能搞一次。
这回是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,下次可就没这么顺利了。个人利益、部门利益、行业利益交锗在一起,再加上违规甚至违法成本那么低,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,还得在完善财务制度上下功夫。”
“田书记,制度完善先放到一边,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些已经借出去的钱。”
周义现在可没心情考虑这些,毕竟制度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现行体制下,不管多完善的财务制度,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。那么多违规资金流入地下钱庄,一时半会儿又收不回来,这才是他此时此刻最担心的事情。
盯在屁股后面要是不现实的,一是影响太恶劣,二来会波及到实体经济,田文建权衡了一番后,淡淡地说道:“要不先从财政局抽调些干部,组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