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后,她终于平静了些。
什么都没穿,却颓然的躺在床上,没有丝毫要给自己遮挡的意思。
张闲叹了口气。
她这个样子,叫人心疼的不是一点两点。
他给她擦拭头发,穿上衣服。
她蜷缩在角落里突然说了句好冷。
张闲将被子全都盖上去,她仍是说冷,浑身都在打寒战。
摸了摸额头,已经开始发烧了。
他赶忙去楼下问退烧药和温度计。
上来给她测量体温,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烧到了四十二度。
他慌张冷敷她的额头,又将退烧药强行喂了下去。
简慕这一烧就烧了一整夜,一整夜都在说胡话,高烧时好时坏,怎么都不行。
张闲担心出个好歹,好容易等到雨水小了些,才将她抱出去打车去医院挂了急诊。
打了退烧针,烧才退了,但还是有三十七度,仍是不肯清醒。
连着当天晚上,又开始发高烧。
医生打了消炎针,挂退烧的水,等到后半夜才安稳的睡了下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陆泽阳打简慕的手机,是张闲接的。
陆泽阳语气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