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多的事。我突然不想跟他在一起了。”
王颂的嘴张的有汤碗那么大。
“不是吧!简慕,你这说的简直太吓人了。陆少哪里不好了吗?为什么突然你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?”
简慕拿过一瓶酒对着王颂说:“别说了,先陪我喝几杯。”
王颂说行,然后她真的拿着酒瓶子一口干掉了。
简慕问她,“你晚上是不是见到陆修繁了?”
王颂酒量一般,一瓶下去说话就十分随意,“是看到了。送文件的时候,他一直站在阳台看着楼下的台阶。背影特别落寞。看着很心疼的好么。”
这风声传到陆修繁的耳朵,从来要比别人更快一点,堪比真空传递。
简慕又拿了一瓶递给王颂,“你确认,他是因为看到我才落寞?”
王颂说:“我确认啊。那个时候,大家都知道你上了张闲的车。你说也是奇怪了。你又不是第一次跟张闲上车离开,可是这件事,大家竟然传的十分难听。”
简慕没回答,她其实想说,难听才有效果,要不然,她又怎么会制造这种风声出来。
王颂上了简慕的当,一瓶接着一瓶喝,明显没什么精神,已经有些困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