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染衣本就没好脸色。
现在更是没什么好情绪给聂熠了。
聂熠：“我只是不想那个时候自己给与的那些伤害，是在你身上而已，所以你心里不要难受好吗？”
要是先遇到他的人是暮染衣的话，那么他当时伤害的人，也必定是暮染衣！
而他，现在知道慌了！
这世上，其实也有他不愿意，不想去伤害的人。
他说的这句话，不是什么好听的情话！
然而现在，暮染衣心里却是软了一下。
不想那些伤害是在自己身上吗？
人，就是这样！
一旦遇上对的那个人后，就会各种庆幸。
聂熠：“染衣！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！”
“不，你不知道，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啊？
她哪里知道一个男人的内心改变是什么样子，哪里知道一个男人一旦改变的话，很多东西也都变的！
是的，变了！
到底都是变了的。
暮染衣：“……”
“要是那个时候真的先遇到我的人是你的话，我担心，现在失去的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