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这大晚上的你不回去睡觉,跑来吓人呢?”
“怎么了?”那家伙双手插在裤兜,歪着个脑袋,很懵逼的看着他。
“邋里邋遢的。”乔牧嘟囔了句,然后拉过左边的椅子,瞥了眼说道:“坐吧。”
那家伙倒是很自觉的,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,摸出了几张纸巾,特讲究的擦拭了遍,恨不得把上面的油渍都去个干净。
乔牧就觉得很无语,就那货打扮。墨绿色的肥大t恤,直筒牛仔裤,咋看都不像是个讲究的人。他说:“呦呦,变性子了,撸串都这么讲究了,我给你要个餐巾咋样?”
“瞅你这酸酸溜溜的劲,还大男人呢。”那货坐上去后,继续拎着纸巾将自己面前,桌上的一亩三分地也使劲擦擦。
“没大没小的,给我这也擦擦。”乔牧埋汰了句。
那人也没说,就默默的重新拿了张纸巾,给乔牧那边擦擦,表情很淡定,瞧不出喜悲。但是,仅仅在三秒钟后,乔牧肯定她是愤怒的。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说道:“慢慢吞吞的。小,得亏你不跟我姓,不然我非得气死不可。”
那只纤细的小手,僵在空中,周边的气温都在极速下降,有种死亡的味道在弥漫。
乔牧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