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擎的轰鸣声、鸟啼声、流动的溪水潺潺声,以及那杯散着浓郁香味的咖啡,对于乔牧而言,都是泡沫的幻影。
他如菩提树下的老僧,看透了红尘的生死、哀乐。唯一有些差别的,是他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,没有一丝生机。
“真有意思。”乔牧枕着自己的胳膊,喃喃自语。
捧着被热咖啡,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诗施回过头来,问道:“什么有意思?”
“我跟你说个故事。”乔牧眯着眼睛,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中。
“不听,没空。”诗施无语了,这人又得来编故事了。
乔牧没管,自顾自地说道:“我上小学的时候,自然课老师给我们发过一粒种子,让我们回家后给种上。我那时候没在意,过了很久才埋到土里,尽管我很认真的浇水,但是它都没有发芽。”
“为什么?”诗施看着他。
“我妈说,它错过了播种的时间。”乔牧边说边笑。
“然后呢?”诗施瞅着那张笑脸,立即意识到他脑子肮脏的思想,她问: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看,这天气是不是很好?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