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…滴……”柳时信的心跳指数再次上升了。
“啊?到底是哪个啊?”郑秀妍现在对柳时信的反应也是一头雾水,“这样,YES就上升,NO就下降。我们重新来,你……你会怪我吗?”被原谅的可能性很大了,但郑秀妍还是有些担心。
“下降了!下降了!谢谢你……谢谢你……”摒弃了压在心里的沉重负担,此刻的郑秀妍喜极而泣,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“滴…滴……”仪器的声响变得有些急促。
“你是在安慰我吗?”
“滴…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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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好表情的郑秀妍,重新坐在了病床旁。郑秀妍现在无事一身轻,不经意间嘴角总会扬起一丝微笑。
“你……你很早就能听到我……我讲话了吧?”平静下来的郑秀妍突然想到了平日里自己的口无遮拦,她一直认为病床上的柳时信毫无意识,倾诉过程中说了很多隐秘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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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说实话啊,不然自己还不死定了?”柳时信从父亲威廉那里学过一句至理名言,女人是一种无理也要搅三分的神奇动物,特别是在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