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设计？你不是助理吗？”
“助理只是副职。她都去上学了，也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了啊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女孩指了指店里的广告。
“朋友之间的帮忙。”本来柳时信打算说这件T恤郑秀妍也参与设计了，但是最后放弃了，不是他想抹杀郑秀妍的功劳，只是觉得这样说出来，会有点借助郑秀妍的意思。作为郑秀妍的粉丝，看到她代言的服装可能会买，但是如果说这件衣服是郑秀妍参与设计的，大概99%的粉丝们都会购买。
其实这样一说前后有点矛盾，如果柳时信真是这样想的，当初就不必和郑秀妍一起参与广告拍摄了。这是两码事，柳时信和郑秀妍当初根本没有想这么多，两个人只是觉得自己的衣服自己拍摄广告更有纪念意义，并没有消费粉丝的意思。今天只是一个偶然情况。
两个女孩就跟倒豆子似的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，因为她们是郑秀妍的粉丝，柳时信并没有不耐烦。他看得出来，这两个人很喜欢郑秀妍，并没有因为她退出少女时代而粉转路人。柳时信足足用了一个小时，才搞定这两个粉丝，两个人临走前还是买走了两件T恤。等到柳时信回到店里，郑秀妍从后面窜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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