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喜极而泣,抓着爷爷的手,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
谭爷仔细感受了一下,也只是说有点饿了。
见爷爷的精神愈发饱满,说话的声音也逐渐有了底气,谭欣瑶才彻底放下心来,把方才这位陈大夫是如何在危急关头解了七日散的毒,说给爷爷听。
谭爷听说自己中的毒是七日绝命散,这毒还被一个乡下来的村医给解了?不禁一阵惊诧。
尤其是当他看到这位陈大夫,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更是万分意外。
当下便想与此人攀谈一番,好生道谢,可他现在只是解了毒,内脏受损严重,喘气的动作稍微大一点,肺腑都会传来一阵抽疼。
“老先生,肺腑受损,尚需静养,切勿多言。”
陈宇先一步开口,制止了老爷子想要说话的行为。
谭爷心下一愣,随即点了点头,以示谢意。
陈宇也点点头,并未多言,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漆黑的公交车,宛如一口平移的大棺材,驶出辽城,顺着空无一车的公路,开进了一片浓雾之中。
没有人可以在中途下车,不急,一切都不急。
陈宇看着窗外白蒙蒙的浓雾,安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