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够我们忙活大半个月了。其次是老张,他的收入全凭客人赏,起的让人开心了,八十、一百八甚至是八百八的都有,然后是看八字的老杨,他那套东西又看流年又说大运的,给人指的是长期的道,所以收费比较多,再然后就是我和老马,他收费也比我高,但看相的不多,所以收入差不多少。”
李艳阳闻言点头,然后疑惑道:“司马老哥是到人家给人看风水?”
他也知道风水一般都是大买卖,但还没听过在街上看得,所以有些不解。
“有时候去给人上门看,不过不多,客户没到那个程度,多数还是别人说问题,他来指导家居布局,或者是有人家里有喜丧事,他给看个时辰方位什么的。”
李艳阳觉得有趣,又问了一堆问题,从贾三才口中得知其实他们只是这算命江湖里最底层的存在,只能在大街上招揽点生意,真正厉害的都有自己的店子,至于再牛点的,就是那些大家了,名声在外,每天在家里都不乏达官贵人主动上门拜访,那时候就真的是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了,贾三才说不出的羡慕。
“贾哥认识那些大家么?”李艳阳问道。
“我哪有那个能耐,要是攀上那些高枝,偶尔跟着喝口汤也不用流落街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