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三本、甚至专科,我的学生也不应受到如此侮辱!”
年和平推了推自己的镜框,直视着高他不止一头的卢校,气势变得冷冽:“但你们的学生这是在侮辱他们的人格,是在打击他们的自信,是在毁掉他们对军人的尊敬,甚至影响他们的价值观。”
卢校一个一身荣誉的军人被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数落也谈不上侮辱,但他很愤怒,不是针对他开罪不起的年和平,是身旁这个一直指望着他伸张正义的学生士兵。
“打人的学生我们会批评教育,受伤的教官我们会负责医疗救治,但现在,请你的学生给我的孩子们道歉,并换一个拥有健全人格的教官过来。”
一个排、四个班、一百二十多个学生听着老人的话眼睛都酸了,隐有泪水,不是因为这个和蔼却强势的校长给他们主持公道,也不是他们即将得到应有的尊重,只因为一句“我的孩子们。”
那卢校终于有机会发泄愤怒,对着程臣爆喝一声:“道歉!”
那程臣一直耷拉着脑袋,此刻听到首长吩咐吓得一颤,然后颤颤巍巍抬头,看向了年和平。
年和平见他望着自己挪动脚步走开,让他直视着一众学生。
程臣再次面对他训练的学生,只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