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道:“邹院长也未必有用,这家伙油盐不进,利诱你不知道他想要啥,威逼......那干脆就行不通!”梁文滔心想可不嘛,教官都揍,老师算个啥,人家本领又高,干爹又吊......
陆河彻底被吓到了,这特么文学院招了个爷啊!
“难道就没人治的了他?”陆河不甘心。
梁文滔点点头:“治是治不了,校长说得顺毛捋......”
“校长?哪个校长?”陆河问道,这苏杭大学正副校长一大堆。
“老校长啊!”梁文滔说。
“老校长?”陆河又震惊了,一个大一学生,连老校长都认得他,还告诉别人顺毛捋......这厮是皇亲国戚不成?
梁文滔点点头,没有多说。
陆河出了文学院办公室,依然魂不守舍,最后一咬牙,奔着行政大楼走去。
年和平虽然贵为一校之长,但平时事情并不多,除了接待和接见,基本不用太操心学校事务,快退休了,殷勤努力的人有的是,他只把持一个大方向。
咚咚咚.....
“请进!”
年和平叫了一声却没有抬头,继续看着一篇某医科学校学生跳楼的报道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