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问你个事么？”
李艳阳点点头：“你说。”
“你一定老实回答我好不好？”谢晶恳切问道。
“好！”李艳阳点点头。
“你........到底有没有杀人？”谢晶问。
李艳阳知道这个正义的女孩依然执著于此，他也早想好了回答的方法，于是道：“从实际的角度来说我没杀人，方姐不是死于人的直接行凶，算是一种自发的死亡方式，但从道理上来说，是我杀死了她，因为是我加速了她死因的形成，当然，方姐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因为她.......嗯，可以算作是欺骗，她被人欺骗了感情，欺骗了生命！但这与你们警察无关，就像人被气死了，你们是查不出死因的，更没有证据，只能断定为自发死亡，这个事你不用管了，我可以以人格向你保证，方姐的仇我会替她报！”
谢晶有点蒙了，因为李艳阳说的东西好乱，她没听太明白，似乎是说方姐的死和他有关，但不是被他杀死，自发死亡，但有凶手！
谢晶很努力的在提炼，但她发现提炼一个杂乱无章的东西所得到的结果也一定是杂乱无章......
“你不相信我？”李艳阳看着谢晶的疑惑神情问道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