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业嘿嘿一笑，随口辩解道：“哎，我也不想这样啊。但是没办法，最近太忙了，尤科斯集团那边一堆事情，刚交接完毕，我这不就来杜马上班了嘛。”
格雷兹洛夫走过来，揽着王业的肩膀，两人一起来到沙发边坐下。
他又亲自去外面拿了两瓶冰镇啤酒回来，递给了王业一瓶。
五月份了，莫斯科的天气也开始变暖，冰镇啤酒正合适。
当然了，就算是严冬酷寒时，也有很多人把啤酒当饮料喝……
王业接过来，仰头灌了一口，爽快地打了个嗝。
“我都听说了，这次出访，你小子可是大放异彩呀！联合航空的订单就不说了，那个油气合同，确实很惊人！”格雷兹洛夫感慨万千地说道。
“嘿嘿，运气好罢了，或许中方也正想拓展一个稳定的能源渠道呢，刚好被我赶上了。”王业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格雷兹洛夫摇了摇头，“且不说这不可能是运气，就算是运气，那也是你实力的一部分啊！为什么别人去谈时，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呢。不过有些话我要提醒你一下，钱是赚不完的，有时利益太过巨大，也不一定是好事呀。不但要懂得做蛋糕，更要学会如何分蛋糕！”
王业有点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