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……”
葛布列夫谨慎地说道。
普定缓缓地摇了摇头,“不,先看看再说,不急着动手。
反对派的存在,还是很有必要的,不然一些国家又要跳出来指责我们,说我们不自由不民主了。
我为什么要脱离第一派系,为什么要让第二第三派系一直存在,甚至有时会对他们做一些让步,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看到。
如果是以前,米哈伊尔没有出现时,我绝对不会容忍霍夫琴科进入政坛来挑衅的。
但现在,尤其是刚才听过米哈伊尔说的那些事情后,我反而觉得霍夫琴科组建新派系未必是一件坏事了。
因为米沙很聪明,他明白那条红线在哪里,什么事情可以做,什么不可以做!
再给他一些时间吧,说不定都不需要我们出手,他就会帮我们控制住那些反对派的,包括霍夫琴科在内!”
显然,他考虑得比葛布列夫更远,看得也更清楚。
葛布列夫嘿嘿一笑,有点小得意地说道:“米沙这小伙子真不错,我们没有看错人啊。不过他能这么快就得到霍夫琴科的信任,甚至拿到了尤科斯集团的控制权,说实话也是我没有想到的。”
如果说克宫这边,谁对王业最关心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