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听是不?”戒疤男将身后一条狼狗拉到自己面前,那条狼狗浑身沾着血渍,显然是被打死的。
“我他妈,这个小兔崽子翻墙到了学校拆迁地就算了,还打死了我的狗!要不是他打我的狗,他会被咬吗,没咬死他,已经算是便宜他了!”戒疤男理直气壮的道:“你知道老子这条德牧多少钱吗,跟了我多少年吗?咬了他一口,已经算便宜的了!”
一条德牧,上品的的确价值不菲,特别是在军人的眼中,德牧可以说是最好的朋友。
但一条狗的价值,和一个正在成长的青少年相比
更何况,小河正在长身体的时候,被一条狗咬下来小腿上的人,这要医治不好,和残疾人差不多。
“好疼,歆歆姐,呜呜”小河哭了起来,失去了一块肌肉的他,声音嚎啕如洪钟。
“别怕,小河别怕,乖,姐姐在这里!”邢辰歆直接哭成了一个泪人,她回来过学校好几次,每一次,都是带着不舍离开。
这一群孩子,比她想象中更加乖巧,却更是可怜。同样是时间的旅客,他们的每一秒,像是在煎熬。
可为什么,都这样了,还要被欺负!
叶洛没说完,走到小河旁边,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