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方正阳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们想告诉我，你们什么都没查到吗？从头到尾依旧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吗？”
几位程序员不敢接话，都低头沉默不语，本来敌人的信心是很足的，认为就算有人的技术比他们厉害，也高明不到哪里去，想要瞒过他们的眼睛，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可是这次真的啪啪打脸了，他们连别人的的身影都看不见，之前所得到过的吹嘘和荣誉都仿佛一场笑话一样。
方正阳现在也是气得不轻，只觉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，都是一群饭桶，别人都跑到你头上蹦迪来拉屎了，居然还找不到那个人是谁。
自己还花高薪去国外聘用了这样一群人，养着他们就是希望之前的事不会再发生，结果这些人还和之前那群笨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