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腕,不得不回京城休养,而卫国公世子幼时体弱,虽是学了武艺,却不如父祖辈良多。
反而是程澈,原本不曾习武的,那一年程二老爷带着娇妻稚子归来,才十四岁的少年,一言不发跑到了卫国公府去,就这么直直跪在老卫国公面前,长跪不起。
跪了一日一夜后,同样是一日一夜未曾合眼的老卫国公打破了规矩,把韩家枪法传给了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孙。
当今世人,提起怀仁伯府的二公子,只知道他是当今大儒顾先生的弟子,却鲜少人知,他还同时是继承了老卫国公枪法的人。
程微当然是对二哥有信心的,可是再厉害的人,也挡不住箭雨啊!
可她不敢说出那场噩梦,在韩氏面前,只剩仓皇无措。
原来,什么样的淡定,都是对已经不再关心的人,她此刻才算懂了。
韩氏却不懂得女儿的担忧,催促道:“好了,你莫要再胡思乱想,趁着天色还早,赶紧回去歇着,等你脚养好了,我还要带你去国公府呢。”
她语气顿了顿,想说和舒病了,转念一想还是算了。
微儿这个样子颇有些不对劲,还是先不提了,反正提了也无用,一切等她脚好了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