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韩氏习惯了为程二老爷说好话。
她一直记得年少时母亲说过的话。
那时候,她还未遇见那个执鞭冷笑的青年。
母亲说,她这脾气是不好的,将来嫁了人,可不能由着脾气闹,尤其是不要拿国公府嫡出大姑娘的身份压人,男人什么都不怕,就怕女子拿身份压他,不给他留颜面。
男人都是孩子,越说他好,他就会变得更好,你总抱怨他不好,那他就真的冷了心,渐渐对你不好了。
韩氏有时候也忍不住想,她明明按着母亲的话做了,可为何那个人,对她十数年如一日的冷漠呢?
可是她不敢改变,她怕改变了,那人就更冷漠了。
曾氏深深叹息。
有些事,她们心知肚明,可是韩氏不开口,别人又能如何呢?
这世上,最难断的就是家务事!
两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沉默起来。
容昕拉着容岚匆匆往外走,容岚好奇地问:“大哥,不是说去给三公子他们道歉吗,为何去飞絮居呀?”
“去找程微。”容昕理直气壮地道。
“难不成你忘了三公子他们住处,要程微带你去?可我听说她脚伤了,咱们叫丫鬟带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