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冠礼年纪的弟子收敛。
弟子坐在那里,又是平静淡然的样子。
顾先生忽然有些心疼,坐直身子,神情郑重:“年纪轻轻,怎么说这样的泄气话,这可不像我顾白安的弟子。你师母也曾是立志不嫁的,还是长公主之尊,谁敢唐突。你师父足足等了八年。才终于与你师母结为了夫妻,可见这世上,没有不成的姻缘,只有不坚定的心。你要只是寻常府上的公子,我不说这话,可现在,不是有我们在吗?清谦。你且说说那是谁家姑娘。为师倒要看看,你们是怎么个此生无缘。”
“师父,弟子明白您的意思。不过我和她。确实没有可能,弟子也从未想过和她结为夫妇。”
“你这傻小子,那你告诉为师,为何就没有可能。是那女子身份有问题?还是心有所属?或者已为人妇?”见弟子不语,顾先生有些恨铁不成钢。“要是身份问题,只要那姑娘是个好的,上至高门贵女,下至乡野村姑。我顾白安的弟子若连自己心爱的姑娘都娶不到,我这当老师的面上也无光。若是那姑娘心有所属,这就更好办了。为师允许你暂且把脸皮放下,给我努力的去追求。别等余生后悔!”
说到这里,顾先生喝了一口茶,眼光掠过湖畔白鹅,语气淡淡:“若那女子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