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来财物上会更拮据,谁都不好受;从小处说,三叔对女儿委实不错,而这济生堂一直是他打理的,一旦名声垮了,三叔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。
韩氏叹息一声,走到程二老爷跟前,一弯腰毫不费力把他抱起来,放到了临窗榻上:“老爷,您先在这歇着吧,我也去瞧瞧。”
被一个女人抱上床,程二老爷觉得整个人格都被侮辱了,想要大骂发泄,奈何屋子里连一只苍蝇都没有,就算骂出来也只有他自己听回音,到最后只得恨恨拿拳头砸了砸床板,因为用力,牵扯的腰上更疼,两眼一翻险些疼昏过去。
程三老爷匆匆赶到门口,就见门口地上一张架子板上躺着一人,蒙着褥子,只露出黑鸦鸦的头发和一张惨白的脸。
不少人站在那里叫骂,还有不停扔纸钱的,其中一名老妇正大哭着诉说原委,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双眼通红正被人死死架着胳膊,一副拼命的架势。
那老妇人一见程三老爷出来了,直接就爬了起来冲到他面前,哭骂道:“你就是这医馆的东家吧?我认得你,街坊们都说你医术好,以前我们家谁有个头疼脑热,都是先找你的。你摸着良心说,我儿媳是不是在你们医馆看的病?”
程三老爷又看了那昏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