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样的,我们济生堂有符医。您儿媳这样子,寻常手段治不好,或许可以让符医一试。”程三老爷温声解释道。
自己医馆误诊在先。他除了温声相劝,没有别的立场了。
“符医?”老妇人显然听不进程三老爷的话。声音更大,“乡亲们都听听,大家有个不舒坦都是来这里瞧病的,你们谁听说这里有符医了?我反正是没见过!”
围观者议论的声音大了起来。
“是呀,从没听说济生堂有符医坐堂的,不然我儿子那次受了惊吓,也不会跑了十几里地去请符医收魂了。”
“我倒是听说过,这济生堂背后的东家,祖上是符医出身的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,这事我也耳闻过,百年前的事了。百年前我家祖上还当官呢,现在不也杀猪了吗?”
……
程三老爷被老妇人问得有些不知如何接话。
在他心里,程微毕竟是个小姑娘,轻易不想她就这么暴露在大庭广众之。
程微却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,见那躺着的年轻妇人面色越来越难看,再也顾不得其他,上前一步,与老妇人仅有半丈之遥,冷冰冰道:“以前没见过,以后就常见了,我就是符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