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说到这里,程澈再看少年一眼,似是说给徐嘉福,又似是说给少年听:“我既无替人管教孩子的心思,亦不愿因为几个铜钱剥夺他人保命的希望。所以就权当那块碎银子丢了吧。本是一点小事,徐大姑娘就不必追究了,我和妹妹也该走了。”
他一番话说完,徐嘉福和黑瘦少年俱是怔怔望着他。
“你,你看这小贼一眼,竟能看出这么多事?”徐嘉福喃喃问道。
未等程澈回答,黑瘦少年忽然跪了下来,一直武装的桀骜不驯彻底崩溃,哭着磕头:“多谢恩人高抬贵手,多谢恩人高抬贵手。我。我实在没办法,我娘要生了,家里一个铜板都没有,我怕我娘到时候没钱请稳婆会出事……”
程澈淡淡道:“小兄弟不必与我说这许多。无论如何,行窃是不对的,望你渡过这个难关后,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程澈拉一把程微:“微微,咱们走吧。”
“哎。你们等等我呀——”徐嘉福抬脚追了上去。
黑瘦少年见无人理会他,爬起来深深望了那道石青色的背影一眼,飞奔离去。
程澈拉着程微往前走,还是没有摆脱徐嘉福。
“程二哥,你可真厉害,居然真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