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微:“微表妹,你和瑶表妹是亲姐妹,她是你姐姐,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,怎么能动手打人呢?何况你才从外面赶回来,就说是瑶表妹害了那妇人?没有这样的道理!”
“止表弟。”程澈忽然开口。
他声音清越温和,好似潺潺泉水,不自觉就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。
“澈表哥,怎么了?”
程澈少时随老国公爷学枪,经常出没卫国公府,表兄弟二人虽然交集不多,但韩止不止一次看到他刻苦练武。
韩止记得最清楚的一次,是这位澈表哥双手磨破了皮,硬是把枪法练满百遍才停下来。双手已是鲜血模糊不成样子,被祖父骂了,翌日照样过来练习。
也许就是因为这样,对这位虽不是姑母亲生的表哥。韩止一直是钦佩夹杂着微妙嫉妒的。
他不只一次听到祖父感叹,可惜澈表哥不是韩家人,不然韩家枪法定会更上一层楼。
程澈微笑着:“止表弟,二妹和三妹之间的事,还是听她们怎么说。要是有谁做得不对,我身为长兄,会好好管教的,你且宽心。”
一番话说得韩止颇为尴尬,讷讷道:“澈表哥说的是。”
程二公子虽说得委婉,意思却再显然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