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负责么?”
“你胡说,怎么是被野狗刨出来吃的,我媳妇肚子上好大一个口子,一看就是刀伤!那里伤口不方便让街坊邻居们们瞧,但我是不惧官府仵作查验的!”
程澈忽然笑起来。
他声音动听,这样一笑,好似不是与人对峙。而是在与友人谈笑风生,反倒让围观者听得更专注:“兄台,这刀伤,你说是舍妹取出胎儿时所弄,那我还说,这伤口是你为了讹诈我伯府,故意弄出来的!”
“你。你。你,血口喷人!”
程澈不再与他纠缠,而是看向众人:“各位。我想今日上山的几位,应该在你们其中吧?”
看热闹是人之天性,何况是亲身经历了白日那番奇事的寻常百姓。
果不其然,这话一出。就有三人犹犹豫豫站了出来,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道:“在的。”
程澈笑了:“应该还有一人。”
那人道:“二蛋子回去喊山子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咱们就等山子来了再说。”程澈转头吩咐八斤,“去叫人搬长凳,端些点心茶水来。”
八斤领命而行,片刻后一条条长凳搬出来。摆在门前。
程澈开口道:“各位等着也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