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向来信任的兄长。没有什么可隐瞒的,长舒一口气道:“二哥,不知怎的,想到素梅会牵你的手,我就很不高兴。”
程澈一怔:“微微——”
他张口欲言,又猛然回过味来。
微微不过是自小依赖他。有了强烈的独占欲,他乱想些什么!
可是不知为何,那让他自己都为之唾弃的想法,却像是街头小贩叫卖的棉花糖,在他心头缠绕起一层层的甜蜜,可到最后,又是悲哀难言的空洞。
“二哥——”
程澈露出浅淡的笑容,转移了话题:“对了,微微,我今日去德昭长公主府,已经替你告了假。长公主给你放了十日的假,你正好借此好好休息一下,我看你近日来脸色不大好。”
程微下意识抚了抚面颊。
她当然是不敢让二哥知道她每次制符要用自身精血的,遂岔开话题道:“二哥,你都没和我说,就替我求了这么久的假,长公主心里说不定在想,我是为了逃避考校呢。”
“考校?”
“是啊,上巳节前日,长公主说再过去时要考校我骑射的。骑马我倒是不怕的,虽然骑术不精,不过我常骑的那匹大黑马性情温顺,最起码能让我顺利发挥。可这射箭就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