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瑶则隐隐激起了众女嫉妒。不过她那两首惊艳绝伦的诗还是迅速流传开来。
“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……”韩止在床榻上喃喃念着,猛然起身,“母亲。能写出这样诗句的姑娘,还看不出她的品性吗?求您成全儿子吧!”
一看韩止起身,陶氏面色微变。按住他道:“你快好好躺着,扯动了伤口。又该受罪了!”
韩止已是一头的汗,靠着床头歇了歇,拉住陶氏衣袖:“母亲,儿子自幼读书习武,何曾贪玩过?十七年来,更是从未干过出格的事儿。儿子唯一的不孝,不过是情不自禁喜欢上一个好姑娘而已。母亲,儿子明白,以往您不喜她是庶女出身,可是现在她已经是贵妃娘娘的义女,能够配得上儿子了。”
说到这,韩止自嘲一笑:“更何况,儿子未曾成亲,通房就已经有孕在身。与赵侍郎府退亲后,母亲可见还有媒婆上门?”
这话刺到了陶氏的痛处:“若不是你,若不是你……唉,我这是造了什么孽!”
韩止一听有戏,忙牢牢抓住陶氏的手:“母亲,您就成全儿子吧,儿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心愿而已。”
他本来就消瘦得厉害,前不久刚挨了打,脸色苍白病弱,瞧着分外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