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簪子哪去了?
这发髻,似乎也重新挽过了……
人一旦生了疑心,就如一粒草种落入肥沃的土壤中,迎风便能疯长成一片繁茂枝叶。
韩止是个正常男人,对自己的女人越是上心,就越不可能做到毫不在意。
偏偏这种事无凭无据,他不可能像拿出那条元帕一样,与程瑶问个分明。
瑶表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的,他要是这样问她,岂不是伤了二人感情,更显得他一个大男人小心眼?
韩止目光从那支簪子上移开,神情恢复如常拉着程瑶进去,只是心中到底留下几分阴郁。
用过饭后,韩止没有离开房间半步,程瑶急着沐浴更衣,好检查身上有无不妥当的地方,见他不走,就有些心急。
人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,她正准备着说辞,韩止忽地靠过来,喊了一声:“霄儿。”
二人成亲已有一段日子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程瑶就更紧张了,忙推开韩止道:“世子,我今日进宫已是累了,想早些歇息。”
韩止抱着程瑶不放:“霄儿,前些日子你一直在侍疾,母亲好了后,怕你太累了,我一直忍着呢。”
他拉着程瑶的手放在下面:“今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