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晚上。那困扰他多年的手伤就能好了吗?
卫国公手伸到手腕处,停下来。迟迟没有去碰那纱布。
许久后,卫国公自嘲一笑:“我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了。”
他一咬牙扯开纱布,露出手腕来。
丑陋的疤痕仿佛蚯蚓缠在手腕上,形状如初,连每一处曲折他都无比熟悉,可昨日切开手腕之处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卫国公把扯下的纱布甩到地上,缓缓握了握右手。
他眼神一缩,旋即露出狂喜。
竟然没有了僵硬紧绷的感觉!
难道说,短短一日,外甥女真的治好了他的伤?
卫国公大步走到书案前,铺开宣纸,从笔架上抓起一支惯用的毛笔,提笔就写下一行字来。
因为许久未用右手,写起字来有几分涩然,全无行云流水的酣畅,可卫国公却望着那一行字大笑起来。
笑过,他把纸张一团,随后丢入火盆里,直到白纸化作灰烬,这才推门出去,连洗漱都顾不得,直奔演武场。
一套家传枪法练下来,卫国公早已是大汗淋漓,可心头的畅快就如新生出翅膀来的鸟,随时要展翅飞向云霄。
察觉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