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平王的质问,淑妃神色复杂,沉默许久后叹道:“臻儿,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你就算问了又有什么意思?”
“儿子不甘啊!”平王冷笑,“儿子总该知道牺牲了这条腿究竟值不值得。难道不是母妃太胆小了吗,不然五弟怎么没事,六弟怎么没事?”
“臻儿!”面对儿子的指责,淑妃心如刀割,张嘴想说什么,又觉得无从说起,最后叹道,“木已成舟,你的腿不可能恢复如初,追问这些徒劳无益。”
“不,母妃,正因为儿子已经如此,做个明白人又有什么关系呢?反正儿子这辈子只能安分做一个闲散王爷,难道您忍心等儿子闭眼那一天还稀里糊涂吗?”
平王的话让淑妃心一软,心中争斗许久,终于道:“是,母妃是胆小。臻儿,你只看到五皇子、六皇子平安无事,怎么忘了与太子年龄相近的二皇子、三皇子,现在在何处呢?”
平王心一沉。
太子行四,除他这个皇长子之外,上面还有两位兄长。
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他还能隐约记得两位弟弟胖墩墩的样子。
淑妃的话唤醒了平王儿时有限的记忆:“二弟三弟是在太子出生那一年夭折的?”
淑妃怜惜望着平王,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