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地方,行兵布阵亦是学过的。若能前去历练一番,定会长许多见识。另外,也算是臣不能前往,让弟子代劳了。”
“程修撰还学过行兵布阵?”昌庆帝一想起那日被揍成猪头的御前侍卫,颇不是滋味地问。
德昭长公主笑着道:“何止呢,皇兄有所不知,驸马这位弟子还深得韩家枪法真传,乃是老卫国公亲自传授呢。”
什么,还深得韩家枪法真传?不是说连现今的卫国公世子都只学了皮毛吗?这小子是要上天不成?
昌庆帝心里阴暗小人不停叫嚣:让那臭小子去战场,最好是受点伤挂点彩,灰头土脸回来,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!
“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,朕准了。”昌庆帝不厚道地笑了。
程微两眼一黑。
这是什么情况,她调理好了长公主的身体,论功行赏没想过,可也不能把二哥给搭进去啊!
没想到更大的晴天霹雳措不及防打来,昌庆帝笑眯眯问:“对了,朕记得程修撰二十多了吧,自打忠定侯府退亲,亲事就一直没动静?”
程微立刻炸了毛,一脸警惕望着昌庆帝。
“既是要去战场,还是早点成家踏实,驸马你们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