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丑,母妃又出了事?
不行,他要去找父皇说清楚,一定是有人在算计他们母子!
太子越想越恼火,抬脚就往外走,还未走到门口,猛然停下脚。
他犹如僵硬的木偶缓缓低头,看着脚边一小圈水洼,如遭雷劈。
他居然……失禁了?
内侍正跪着,目光追随着太子落到地板上,同样目瞪口呆。
太子他……居然因为贵妃娘娘的事吓得尿了裤子?
这不至于吧?
一想到尿裤子的太子将来是大梁国君,内侍忽然有些心塞。
察觉太子猛然看过来,内侍忙死死垂下头。
太子盯着胆战心惊的内侍,犹豫不决。
这个时候,他是该杀人灭口呢?还是杀人灭口呢?
太子闭闭眼。
罢了,他要真是患了怪病,总要有个人替他收拾遮掩,暂且留着这小太监狗命吧。
昌庆帝听着暗卫回禀东宫动静,不由皱眉。
尽管太子若是来找他求情,他定然把那孽子劈头盖脸骂回去,可是,太子居然不来?
出事的是他母妃,太子这样,未免令人心冷。
昌庆帝越想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