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安自知大难临头,想起太后先前的保证已是无憾,自是事无巨细对昌庆帝讲明。
不过他虽有了心理准备,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锦衣玉食的日子,在昌庆帝的质问下,依然免不了两股战战。
“朕问你,那木盆有多大?”昌庆帝踢了邓安一下。
“啊?”邓安一怔。
一旁的朱洪喜轻轻咳嗽一声。
邓安回神,表情呆滞比划一下:“大概这么大吧。”
昌庆帝一看大怒:“狗奴才,你当时怎么不选个大点的木盆呢?那么小的木盆,说翻就翻了!”
邓安……
为什么他觉得皇上关注的重点不大对劲?
昌庆帝一想他曾经有个嫡出的小皇子,才出生就乘着说翻就翻的小木盆顺河飘,心都要碎了,把邓安连踢好几脚:“朱洪喜,叫人看好了这狗奴才,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,不能让他死了!”
“是!”
等到邓安被拖下去,昌庆帝枯坐良久。
朱洪喜忍不住劝道:“皇上,奴婢扶您去榻上歇一歇吧。”
昌庆帝看着朱洪喜,问:“朱洪喜,你说,朕那个儿子会不会还活着?”
朱洪喜一脸